©謾彧 | Powered by LOFTER

现在是,拼零件摁到指头疼的状态,在敲键盘。因为工作相关,终于是很难得地第一次和第二次玩过了乐高。

和想象中严丝合缝巧妙衔接的精巧不同,一边拼一边琢磨着设计方的意图,将大部件肢解成合理拼接的一个一个小颗粒,是应该整齐划一地基本颗粒完成恰然的相逢,还是提供相当数量的异形颗粒填补转圜,这之间的比例调整呈现在我眼前的样子,却常常引发质疑,好像有些颗粒的安排并不绝对,零件之间的替补迭代计算下有时只是负责将一些内部拼接色块藏起来,化零为整和化整为零的思路导向又为何。

擅自将它理解到中国的榫卯层次了,在实际应用中,考虑到多个系列多个套组的最大兼容性而发展的可称基础和异形的零件究竟如何设计,从单个零件拼架到立体的层面,拼完一个零件袋后留出的关口如何在下下个零件袋里得到组合,最终看着偌然成品,也觉得一点满足。

不同的是显著地觉得第二天拼的fire mech零件硬得多,也是造成指头疼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是特例了还是作为机器人拼接的要求如此,也可能还考虑到爱好者的性别因素,至少拼机器人的时候喜悦感少很多,看到一个部件拼完也就是“啊这是燃料”“这里是手臂”,而不是“我去这是二楼”“她还有个花园”“厉害了这个是钢琴”“公主就是公主”“有钱人”。

新入职的原乐高上海的员工对乐高是爱得明显,拼完时过来看着,会从背景知识一路科普到OCM还是OCD之类的自发创造,很认真地说这个在乐高大电影里面登场了你看过吗。

再回过头来做零件表,就清楚每个零件编号下能传达的手感,匹配的拼接操作,大致的框架构成,是有实感多了。

以上。

在这个产品上耽搁久了,实在是很不利于我的职业规划。


评论

这一世,我只学会旧事重提。